梦蓝:有一种爱叫情深缘浅(十四)
2016-09-11 11:51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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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梦蓝的天空公众账号:wangml17303 微信:wml1544045)


姚姚一早就赶来了,她不知道如娟出了什么事,在畅春园公园的椅子上,看着如娟不停地流眼泪却又不吭声,姚姚急得直咬牙,终于开口了,说要她陪她去医院,她不敢一个人去,姚姚瞪着眼:“怎么会这样?是卫浩然吗?”“不,不是!”如娟急忙否认,“那是谁?不能告诉我吗?”“告诉你,你也不知道。”“你啊,真蠢!为什么不告诉那个人?他人呢?”“他有他的难处。”“都这样了,你还在为他说话?想好了吗,孩子要还是不要,这可是一条生命?”如娟凄然:“不行了,想留都留不住了.......”。

姚姚刚要问卫浩然呢,一想觉得不妥,这种事怎能随便跟一个男人说呢,于是改口:“那你还住在卫浩然他们家的十元宿舍里?不行,那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,你得搬家,找个可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的地方”,“那房子都是他们家的吗?”如娟愕然,“是啊,那一排房子都是他们家的,承包给别人专门出租的”,如娟泪眼朦胧,叹口气:“我好久没有看见他了,电话也联系不上。”

姚姚楼上楼下地跑着,排对挂了号,又排队缴费,然后陪着坐在一边的如娟等着叫号,两个小时过去了,在她们后面的号被叫了一个又一个,却始终没叫到她们,裤底垫着厚厚的卫生巾不担心,只是如娟的脸越来越苍白,心里越来越难受,连坐着说话的力气也渐渐在消失,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叫到她们的号,姚姚一看架势不对,只能重新挂急诊,预交了三千押金,这才有护士推着轮椅把如娟送进了手术室,躺在手术台上,连想什么都没力气了,医生把氧气罩往如娟脸上一扣,说要是再晚些就麻烦了,手术器械清脆的声音不时提醒着如娟还活着、醒着,当一阵剧痛袭来她到底还是昏了过去,醒过来时,医生告诉她再躺十几分钟,然后去休息室休息两个小时,就可以回家了。

在离如娟兼职公司不远的地方,姚姚帮如娟找了一间带简单家具的独立小房,交了两个月租金、再三交代后才回去了,若不是她陪了一整天打点好一切,如娟真不知自己会是什么样子,躺在床上,已经没有了眼泪,只觉得一阵轻松,然后沉沉睡去。

躺了三天,“重感冒”也好转了,如娟换了手机号码开始正常上班了,她得把借姚姚的钱还上再回去,父亲告诉她嫂子怀孩子三个月了,妈妈比较辛苦,唉,终归是留不住的,就算回老家去了也怕是枉然,徒增父母的烦恼罢了,没有就没有吧,大概是那孩子不忍让自己受苦,如此想来,聊以自慰。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他,卫浩然你到底怎么啦?难道就这样结束了,过往都烟消云散?

三个月后,还清了借款,买好了火车票,有一种幻如隔世的感觉,想当初来京时是怎么地满怀憧憬?如今又是如何地心灰意冷?就这样离去吗?然后将一切遗忘?能忘得了吗?犹疑再三还是拨了陈振中的电话,竟然电话通了,原来他早已回国了。

“你在哪里?卫浩然这三个月来一直在找你,联系不上你,他很不好,你知道吗?”陈振中很急切:“你去看看他,他现在整天酗酒,劝也劝不住。”“他到底怎么啦?”伤自己如此之重,自己却依然放不下心底的挂念,唉,“告诉我你的地址,我来接你,你去看看他”,也好,正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啦,不然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得被这个问题折磨。

在车上,看如娟沉默,陈振中问她:“为什么不问他出什么事了?”“那他出什么事了?”,“还是你自己去问吧,他是爱你的。”“哼”如娟冷笑。

走进那久违的房子,卫浩然正双手紧抱双臂缩在沙发里,一脸沧桑,是不一样了,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阳光气,“怎么啦,找我有事吗?”她淡淡的口气,没有任何的热度,他不吭声,“我买了明天回去的火车票了”,他无助地望着她欲言又止。

“你到底怎么啦?”如娟火了,从包里拿出公司钥匙和医院的病例摔倒他面前:“你自己看,这下放心啦,不会纠缠你了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,我走了就没工夫听啦。”久违的眼泪瞬间汹涌而出,努力建好的冷静的防线刹那崩塌,看着卫浩然拿起病例悲伤地看着,她一把夺过来来撕成了粉碎,拿起包转身飞奔而去,那一刻,受伤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。。。。。。

在颐和园的公交站台,他终于追上了她,泪流满面,漂亮的脸抽搐着变了形,嘴唇颤抖都说不出话来:“娟,对.......不起.......”她不等他继续说下去,跳上停在路边的公车,同样的泪流满面,从车窗向外望去,他正怂着肩双手掩面。那一刻,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他深深的痛苦,泪水因怜悯更加泛滥。

他为什么不说?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?她再次拨通了陈振中的电话。

(待续。。。。。。)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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